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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话诺米的歌曲制作人:《谢天谢帝》的制作没收费搞“抽象”只为能活下去

时间:2024-10-07人气: 作者: 小编

  “谢帝谢帝我要Diss你”这句歌词带火了成都“迪士尼”。因说唱歌手诺米的歌曲《谢天谢帝》在此取景,位于成都武侯区玉林七巷的一处居民区意外走红。

  《阿普的思念》用家乡话传递了诺米对爷爷的思念,悠扬动人,情感真挚,被央视文旅转发,截至4月17日11时,诺米在抖音平台上的粉丝已超过267万人,几天时间内涨粉超200万。

  《谢天谢帝》歌曲最初是在一档名为《说唱刷怪笼》的自制综艺上录制,背景为一家录音棚。当时,诺米diss完谢帝后又被同个录音棚的另一位歌手Diss,一度成为“名场面”在社交平台传播。

  九派新闻联系到《谢天谢帝》歌曲制作人歪歪。歪歪是重庆人,今年23岁,是自制节目《说唱刷怪笼》的主理人,也是《阿普的思念》的MV拍摄团队成员,去年5月与诺米在成都相识,结下深厚的友谊。

  九派新闻:当时诺米录Diss视频片段很出圈,你录制时有预想到这个节目效果吗?

  歪歪:我完全没想到。当时是这样的,那天我跟诺米正在做《谢天谢帝》这首歌,bsh(另一歌手)突然给我打电话说“有首歌晚上过来录一下”,我答应了,他就过来,我们一起录。其实当时我自己也不太清楚,diss谢帝的诺米以及diss诺米的bsh都在我这里,我其实挺尴尬的。

  九派新闻:你有去成都“迪士尼”打卡吗?歌曲火了之后,朋友或家里人有没有祝贺你?

  家人这方面说来话长,在我最早开始接触说唱行业,包括做音乐的时候,我的家人一直比较反对。我是体育生,在杭州师范大学读社会体育学专业,未来发展还是比较不错,家人对我的期许是做比较传统的行业,但是我是一个敢去挑战、比较崇尚自由的人。刚开始的时候,他们会很反对,但是我慢慢在音乐道路上做出了一些成绩,特别是诺米这次爆火,连我的父母都在抖音上看到了,他们现在也非常支持我。

  九派新闻:《谢天谢帝》这首歌背后的制作故事是怎样的?后期你为这首歌做了哪些调整?

  歪歪:诺米被《新说唱2024》淘汰后,发了一条在酒店哭的视频。我看到这条视频之后,打电话去安慰他,邀请他来我工作室玩。刚好他过来的时候,想弄一首歌,我们就一拍即合,开始制作。

  《谢天谢帝》中,诺米负责词曲的工作,我负责去录音、混音、做母带等后期制作,包括歌曲整体的排版,包括back、adlips的一些设计,都会给到一些意见,包括整首歌的情绪、构架,在录制的过程中,我会一一跟他去说。

  歪歪:我没有收诺米费用,包括《阿普的思念》,我们做的一些推广,都没有收费。《枯木逢春》我没有参与到,那时他人在西昌,反正他来成都的时候,《阿普的思念》和《谢天谢帝》的推广、录制、混音这些都是我在做,我也没有收费。

  歪歪:我跟诺米一直是好朋友,跟他一直有联系。倒是希望有机会的话可以跟谢帝合作。

  九派新闻:了解到最近你一直在拍摄,方便透露在忙什么吗?看到是在拍摄rapper进山做说唱的画面?

  歪歪:我们最近在四川都江堰拍摄自制综艺《说唱刷怪笼》。进山只是其中的一个场景,还有特别多其他的环节和场景,会涉及录音棚、舞台、用音乐竞技、公演等环节,公演时还请了一些神秘嘉宾。节目马上会跟大家见面,(diss诺米的)bsh也参加了这个节目。

  歪歪:这个名字是粉丝给我们取的,我们也非常喜欢。“说唱刷怪笼”的寓意是我们提供平台和曝光度,把一群在做音乐、有音乐梦想的地下音乐人聚集在一起,让他们用自己的表达形式去展现自己。

  最初其实并没有“刷怪笼”这个词,只是我们在成都有一个这样的工作室,平时会有很多做音乐的朋友过来,一起交流音乐。同时,我们也在做一些直播,曝光度比较好,所以会想尽可能地做一些什么,帮助身边这群做音乐的朋友,刚好遇到了《新说唱2024》海选淘汰的节点,就做成综艺形式。

  歪歪:我对外的名字是歪歪,今年23岁,从小在重庆农村长大,爸爸妈妈在浙江宁波做生意,初中的时候,我就去外面读书了。大学时候开始做音乐,到现在快4年了,目前还没有毕业,在实习。

  大家看到的录音棚,其实就是我自主创业的工作室,这个工作室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。上大学后,我一边打工兼职,一边进行音乐方面的工作,比如酒吧驻唱、演出、帮别人的舞台调设备等,就这样慢慢攒钱,做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个人工作室。

  刚开始的时候特别恼火,因为没有投资。我除了要当制作人,去接单挣钱,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打零工挣钱,解决工作室的开销,还要完成我的学业。

  歪歪:我之前一直是在台前,在杭州,我跟李佳隆等歌手都有同台演出,我自己也出演过一些音乐节。但我没有走到台前的原因是,我和兄弟们都去做音乐的话,会遇到很多的困难。

  主要是资金的问题,说白了就是没钱吃饭。所以我想主动把这个担子扛起来,如果我去做制作人,可能会比他们的收入稍微多一点点,就可以去帮他们稍微解决一下资金上的顾虑。

  不过,我一直怕别人误会我们会用直播去赚钱,其实我从不让我的粉丝给我们刷礼物。我觉得,说唱粉丝的年龄跨度很大,我不太希望粉丝把钱拿去给我们刷礼物,我更希望他们可以用钱来支持独立的原创音乐人。

  歪歪:我算是留守儿童,从小跟我的爷爷奶奶住在一起,所以小时候会比同龄人稍微懂事一点。我知道大家都很难。认真做说唱的小孩,家里人大多比较传统,刚开始不一定能理解,所以我们追求梦想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困难。再加上我一直也处在这个环境里,就特别能够理解他们。

  我觉得就是那句话,“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”。我会坚持帮助别人,我身边的人走起来,我也不怕我的付出或善意付诸东流。因为我对别人好,他们一定会记得,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回馈我。

  九派新闻:刚开始做的时候,你有想过自制综艺片段或者自己制作的歌曲会大红吗?

  歪歪:当然有想过。在我的想法里面,只有我们走起来之后,“说唱刷怪笼”才有更多精力和影响力来帮助我们这些在地下做音乐的好朋友。

  清明节前后,《谢天谢帝》这首歌火了,身为制作人,我觉得是时代造就的。《谢天谢帝》恰好赶上这一波潮流,这是它能够大火的原因,火是应该的。还有,个人感觉音乐市场更具有包容性,各种各样的说唱音乐都有机会火起来,ng体育官网入口注册呈现百家争鸣的局面。

  歪歪:我肯定是很高兴他能够走起来,希望他能够越来越好。他的大火是因为大家看见了他优秀的一面。但是我觉得,在这个圈子里面,所有的东西都是以音乐为支撑。如果后续没有好的音乐的话,也有可能是昙花一现。

  歪歪:我们应该是2023年5月就认识了,因为成都是说唱重镇,我从杭州来成都发展,刚好诺米他们也在这边。从音乐上来说,诺米他们的歌曲混音制作、现场live、MV拍摄,我都是无偿在帮他们做,《阿普的思念》MV视频是我这边帮他拍的,也会帮他们去梳理一些音乐理念。他每次来的时候,我都会给他们去听一些非常不错的歌曲,给一些歌曲编排上的建议。

  从生活上来说,当时大家都比较困难,所以我都没有收过费,尽量在物质方面减轻他们负担,让他们专注到音乐本身。

  有一件事印象非常深刻,有次诺米来我这,歌曲录完后比较晚,我看他有点尴尬地坐着,当时他们在成都可能没有钱去租房或者开酒店。我就说,兄弟没关系,你来我这边睡。

  歪歪:诺米比我大4岁,1998年出生的。和他接触下来,我认为他是一个比较内敛的人,虽然刚来成都的时候生活条件比较艰苦,但他一直都挺乐观地面对,也一直坚持做自己的音乐,所以他的境遇也在慢慢变好。去年有次直播,他被人袭击了,但第二天还是笑着去直播。

  私底下,他挺内向的,拍短视频会让他更外向一些。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,我跟他一起录制《阿普的思念》,这首歌里提到他的爷爷,当时他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真诚的,深深地把我打动了。

  九派新闻:你觉得《说唱刷怪笼》在圈子里是什么样的存在?“抽象”是你们一致商议好的节目效果吗?

  歪歪:比较独特吧,褒贬不一。圈内其实有很大一批人不理解我们正在做的事情,觉得我们很“抽象”(指让普通人难以理解的行为)、很小丑。但这只是我们行走在音乐梦想中的一条道路罢了。最后我们都会回归到音乐本身,因为只有好的作品才能够让大家真正认识我们。假以时日,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非常大的惊喜。

  “抽象”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可能比较深,其实我们进入这个圈子里,没什么背景和后台,用“抽象”这种小众的形式出现在大众视线里,不是我们本意而为,只是迫于无奈的办法。因为我们不这样做,没有曝光的话,我们就活不下去。

  歪歪:我观察到近几年音乐行业以及文艺行业的风格都是趋向服务于大众。在我看来,出圈的歌曲可能就两种,一种是给大众带来正向的情绪价值,比如《阿普的思念》。第二种是,创作者在海外获取一些国内不了解的信息差,给观众带来一些新鲜超前的听感。

  歪歪:我觉得这是一定的。说唱圈扩大是一个公认的事情,它其实已经慢慢从地下走向大众视野,一些电视剧、广告、综艺都会涉及说唱元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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